”
“八卦?麻烦?又不是事实,我怕什么?只要注明是献给也最喜欢的编辑秋场的话,说不定反而会很畅销也不说定呢!穴吹,你明白了吗?”
面对穴吹晴荣的解释,诸口益贵显然不想继续听那些已经听腻的陈词滥调了。
这个新来的编辑根本就没有领会他内心的真正想法。名誉?能有钱实在吗?只要能挣钱,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,就像这次安排和毛利小五郎的pk专访。
就在穴吹晴荣还想试图挽回一些什么的时候,一旁一直挥笔急书,记录这些猛料的出岛觉治突然发现写在本上的字迹都成了划痕。
“该死的!怎么在这种重要的时刻,没有笔芯了?”
听到他抱怨的诸口益贵显然和他很是熟悉,笑着摆了摆手后,从怀里掏出了一盒削开的铅笔。
“其实我也是怀旧党!哈哈哈!我写作只用铅笔!就是害怕出现你现在的情况,看来我们怀旧还是有一些作用的!是不是?出岛先生,怎么样?来一支铅笔?”
“谢谢诸口先生了!”
于是在气氛再次缓和下来后,又讨论了半天,并且吃了晚饭的众人终于彩排完了所有流程。全都松了一口气,准备借住在诸口益贵家,以便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