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莫名冰凉。
宛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。
他见到九龙古神的心情是激动的话，九龙古神见到他则是毫无触动。
苏羽收回万劫大镰，静静望着九龙古神。
这个给了他命运转折的古神，第一次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。
战无双得到释放，踉踉跄跄的来到九龙古神面前，惭愧的单膝跪下：“弟子无能，给师尊丢脸了。”
什么？
天庭中人全都震惊起来。
九龙古神居然是战无双的师尊？
换而言之，战无双是九龙古神的传人？
但，不对啊！
他是传人的话，苏羽算什么？
苏羽立在原地，脑海中少见的陷入空白。
他忽然觉得，或许从一开始，自己就搞错了什么。
“无妨，你得我真传太少，实力有限，不如人很正常。”九龙古神看向战无双的眼神，多了一丝关爱。
全然不似对待苏羽的冷漠。
战无双经其提点，悲凉的心境重新恢复平静。
他望向苏羽，面露怜悯，叹息道：“我说过的，你其实根本就不懂。”
不懂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