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，令他们全都一颤的是，她居然还站起身，并缓缓走下山，向着苏羽走去。
她双眸里含着锐利和迷惑，来到苏羽面前。
“你是从何处学来的？”女孩凝视苏羽，平静问道。
苏羽张口一吸，将道气全都吸进去，适才回答道：“无意中学来的。”
“无意？”女子眼神深邃：“这是和太初道主同时代出现的祖术，是他亲自创造的祖术之一，目前为止，尚未传给第二个种族。”
“你的无意，还真巧。”
是吗？
苏羽只知道归墟神碑上的祖术痕迹，还真不知道，上面还有一些祖术未曾传授出去。
“我也觉得巧。”苏羽淡定自若道。
女子凝望着苏羽，眼神越发深邃：“你是什么人？”
她的眼睛好似能够看透苏羽：“明明一身混沌气息，却又不是天子后裔，有点像天子本尊，可灵魂又不是。”
苏羽面无表情，但心中已经掀起阵阵波浪。
此女不过是看几眼，就看得如此透彻？
她到底是什么人？
“我，当然和你们一样，是被关押进来的囚徒。”苏羽掩饰道。
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