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连丹纳的灰烬都没有。
“你。。你杀了他?”贝丝颤抖着问道。
“你不是说他没救了么,是吧。”易嚣反问道。
“呃不,我是说。。“贝丝做了两次深呼吸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然后她看向这名陌生的男子,不在追问丹纳的事情,而是转而问道,“你叫什么名字,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。”
的确,这个人说的没错,丹纳已经没救了,既然如此,那么不如让丹纳早一些解除他的痛苦,这种病毒的惨状贝丝已经见过三次了,无论哪一次,都令她终身难忘,甚至其中一名她好友的痛苦,还是由她亲手结束的。
这没什么区别,或者说,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是朋友央求自己杀死他,还是一个陌生人动手结束他的痛苦。
“我?”易嚣愣了一下,然后思 索起来,不到两秒钟后,他就抬起头,耸耸肩,“乔森纳这个名字怎么样,你明白的,听说这是不少亚裔的名字。”
“哈?”贝丝被易嚣弄得又是一愣,用假名字的人不少,但如此明目张胆这么告诉对方的还真不多。
“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,你不是鹦鹉螺号上的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贝丝终于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了,她悄悄向后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