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。
威利旺卡倒是没有思 考太多,也没觉得惊奇,可能是他本身就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存在。
只是他的脸上倒是露出肉痛的神 情,大概在苦恼咬手指会很痛吧,最后纠结了一番,他才轻轻咬破手指,将眉头皱成一团的,把滴滴鲜血落到了地球仪上。
瞬间,在场四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地球仪上。
在易嚣梅吉与威利旺卡和一旁巧克力人的注视下,鲜血慢慢顺着地球仪的弧滚落下去,就像是受到了万有引力的吸引,没有丝毫出彩的地方。
但就在梅吉有些失望的时候,已经滑落到地球仪最低端,即将掉落桌面的血珠突然停滞了下来,然后贴着地球仪的表面开始慢慢漂浮。
在梅吉瞪大的眼睛中,它就像是反重力一样,在空中开始变形,翻滚,然后紧接着,它顺着地球仪的表面快逆行而上,瞬间扑向地球仪的左侧。
血珠在地球仪上划过一道猩红的痕迹,最终,它停在了美国版图上一处小镇边缘的荒凉位置。
“它比羊皮纸更好用。”易嚣说道,“我有一张可以寻人的羊皮纸,是我一个老朋友给我的,但它已经过时了。”
“鲜血可以让你找到与你拥有血亲的至亲之人,更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