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富江真的这么好解决,那她也不会被叫做恐惧之源了,了什么,俩人一幅低头聊得正开心的样子。
只有易嚣仍然游离在酒会之外,就像游离在这个虚假的世界之外一样。
不,或许还有一个人。
待在易嚣身边的富江也是同样如此,甚至因为易嚣魔法特别关照的缘故,她的存在感比易嚣还低。
“我想要靠下一些的位置。”斗篷下的富江左顾右盼的一番,然后对易嚣说道。
弹正自然是整个酒会的中心,而个易嚣等人预留的位置也就在他的身边,甚至比弦之介的位置还要更近一些。
这是一个阶级分明的地方,从酒会的坐席上就能看出来,区别分明的特权阶级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下方的武士和忍者们,就连坐的席子都高一些。
自然,最远处的那些歌舞也就看不到了,而那恰恰是精彩的一部分,因为弹正前面的这些歌舞伎唱的调子都差不多。
这里不像中世纪的欧洲,就连小丑也可以登入宫殿的王座前搏得国王欢心,古老的东方一贯盛行无过便是功,这里也是同样,所以这些歌舞伎几乎都没有什么差别很大的地方。
倒是最外面的表演异常热闹,除了歌舞外,什么东西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