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石沉大海,周围没有任何变化。
眼见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匕已经与自己只有半臂之远,易嚣也摇摇头,不再留情。
微微一退,避开匕攻击的同时,易嚣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对方伸过来的胳膊,同时另一只手握成拳头,狠狠的击向对方的咽喉。
同样,对方也不会是什么羸弱之流,战斗经验丰富,早就料到了易嚣接下来可能会做出的动作。
他不躲不避,尽力抵抗易嚣的力量,余下的那只自由手臂已经从一个看不见的角度里面悄悄滑落出袖剑,握于手心,狠狠的扎向易嚣的肾脏。
但易嚣似乎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,他抓住对方胳膊的那只手突然再次一用力,力量并没有出人类的极限,但却因为猝不及防,直接把对方抓的一个跄踉。
袭击者失去平衡,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心知情况不妙,但已经晚了。
易嚣身体再次一扭,以一种奇妙的角度,仿佛印度的瑜伽一样躲开他手中的袖剑,同时握拳的手掌张开,狠狠卡住他的脖子。
双指一按,标准的军用格斗术暂时截断了他脖子上的血管,没到两秒钟,对方便无力的昏阙过去。
易嚣顺手将已经昏迷的袭击者向旁边一丢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