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是这么说的，但眼睛中却写满了以上的含义。
易嚣叹了口气。
他能感觉到伊丽娜并不在意这些特工小妞的生死，红房子培养出来的就是消耗品，向外输入的也是战争物资，而不是人类。
这些姑娘们的确是精英，但却并不是不可替代的。
人。。总是有的，牺牲了一批，还有下一批。
她只是好奇易嚣的测试到底是什么东西，毕竟那个女人。。拿着一本书就在那一站，然后让她手下的特工躺在一张手术台上，几分钟后，就仿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似得，然后就可以知道是合格还是不合格了。
完全看不懂，是催眠么，还是什么未知的技术。
并且这个男人手中也有一本书，伊丽娜一直试图看清里面的内容，但因为角度的关系什么都看不见，并且她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窥视。
这个男人的直觉非常敏锐，任何一点小动作，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“那你们的精英肯定也很擅长做梦咯。”
伊丽娜一愣。
但易嚣已经接着笑道，“是梦。”
“这就是测试的内容。”
。。。
任何事情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