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只是存在于表面上，更多的是来自心灵上的。
甚至是更加奇幻一切，比如灵魂上的痛楚。
那么他就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下来了。
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硬汉，伊利亚很清楚这一点。。只希望不要太丢人才好。
阴影从易嚣的手臂中延伸出来，越来越浓郁，也距离他越来越近，就在伊利亚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的时候，下个瞬间，他就看到易嚣猛地伸手一抓，似乎从他脸前的空气中抓走了什么东西似得。。然后就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甚至那些阴影也很快随之消散。
迷之沉默了一瞬间，伊利亚觉得自己可能进入了笑点时间，就是超级英雄电影当中常常用来调节气氛的幽默段子，在电影院中可以引起哄然大笑的东西。
“那么。。”
他表情难言的缓缓问道。
“这一切是结束了，还是还没开始？”
如果这真的是一个超级英雄的故事，那么接下来易嚣的回答肯定是会告诉他，这一切还没开始。
但就算是伊利亚，也很清楚，现实世界终究是和漫画有所差别的。
“结束了。”
易嚣语气轻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