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朝前走去,尸刹紧随在后,额间冥眼寒光阴戾。
行走间,曹满忍不住一阵感慨,老怪不可怕,就怕老怪有智慧,至理名言。
感慨的同时,他不经替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。
狡兔死,走狗烹,飞鸟尽,良弓藏。
就他这条走狗,等着段虎这只狡兔一哦吼,他还好得了吗?
心中悲凉,曹满抽起了大鼻涕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现在的他,何止是伤心,都要断肠了好么?
鼻涕抽着,嘴里苦着,脸上哀着,心里悲着,走路能走好吗?
啪叽!
真灵验,曹满摔了个狗啃泥,是真啃到了,嘴里有泥有草还有土渣。
“呸,呸......”曹满吐了个欢。
流年不利,该着命犯太岁,一个是尸太岁,还有一个黑太岁。
吼!
尸刹低吼一声,威胁味十足,接着警惕的四外张望了起来。
曹满哼哧几声,慢腾腾的刚想从地上爬起身,就在这时,突然一只大手从身后伸了过来,曹满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,便被大手捂住嘴巴,一把拽进了浓密的杂草丛中。
“虎,虎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