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曹爷吹,除了我和黑脸外,你要是能从宅院里再找出一个活人来,曹爷给跪。
心里想和嘴上说是两回事,曹满为难了起来。
“哑巴啦还是聋了?还有,大院的正堂怎么被烧毁了?曹满,说话啊!”赵所长一个劲儿的逼问着。
曹满能咋说?
说烧毁正堂不过是个幌子,为的是烧尸?
为啥烧尸?
为防止尸变?
不烧的话,万一爬出来百来只阴尸老僵,嚯嚯,群尸过界,生人回避?
尼玛,这也太扯了吧!要不是曹满自己亲身经历过,他都不会相信,何况外人?
不说不错,个悄悄话而已,至于要这么长的时间吗?
不愧是王婆子的裹脚布,又臭又长,老婆娘的家长里短,话多还啰嗦。
曹满等了个望穿秋水,跟来的那些警员同样盼了个星星月亮,一个个站得腰酸腿发麻,歪斜着身子学蛆扭。
心里不满,但谁也不敢发牢骚。
那可是赵所长,县警所最大的头儿,惹恼的话,一个雷劈下来,不死也残废,谁敢作死?
等着等着,曹满犯了困,哈欠连天,眼皮直打架。
上面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