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对方一定百般刁难,何况他要是走了,段虎咋办?
不去的话,更没好果子吃,天知道阴毒的赵老狗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整他。
曹满心里打起了小九九......
以往加入警所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,后来有了常家作为靠山,自然风生水起,现在嘛,他就一受气包,姥姥不爱舅舅不亲,再回警所的话,肯定自讨苦吃。
这么一想,曹满做出了决定,回个球的警所,要回,也是明天的事!
其实不是曹满懦弱,而是世道如此,为了混口饭吃,能怎么办?
勉强活着已经不容易了,想再吃口热饭的话,其他什么的统统都要放下。
放不下的话,那是跟自己过不去,饿死都没人理会,还会说句“活该!”
......
一整天的时间,曹满除了偶尔打了个盹之外,其余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照料段虎上了。
挨近黄昏的时候,曹满再次用手摸了摸段虎的额头,发现对方的体温又降下来了不少,脸色也恢复了一些,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。
重新把毛巾在凉水里拧了几把,轻轻放在段虎的额头上后,他端着碗,小心翼翼的喂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