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董卓、黄巢这些人,哪一个没有干过盗墓的勾当?至于近代......”
赵所长如数家珍般介绍着,然而也就说了几句,早已不耐烦的段虎开口打断道,“够了,这些事情你我都清楚,不必多言。”
赵所长也不气恼,喝口茶润润喉,抽口烟缓缓乏,随后一挺肚皮囊接着说。
“官取的成立,和它存在的意义一样,源于民,用于民,其实说白了,就是因为国家太弱,国库空虚下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缓冲办法,就比如现在,战事不断,灾祸连年,老百姓的日子......”
“赵所长,你那套冠冕堂皇的官腔,在我这就不必假惺惺的念叨了,什么源于民,用于民,说白了,不过是敷衍搪塞的说辞,老百姓的死活你们管过吗?”
“呵呵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所长,国计民生这些大事我没有资格妄加定论。”赵所长嘴皮子一动,推了个干干净净。
段虎点点头,“也对,你就一屁大点的小所长,而我呢,一民盗出身的盗墓贼,谈国家大事?风马牛不相及,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皮。”
几句自嘲,段虎连着赵所长一起骂了。
赵所长有些较真,听了段虎的自嘲,不由得在想,自己属于牛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