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,曹满将手中握紧的小墨墨一翻个,刀刃对准蛛丝割了起来。
还别说,墨霜不愧是宝刃,坚韧结实的蛛丝一割就断,没几下,全身缠着的蛛丝便被全部割开。
重获自由的曹满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,活动一下酸疼的四肢后,他警惕的看向了还待在原地的蚒蛛。
蚒蛛原地站桩,身子一动不动,六目阴寒,直勾勾的盯着他看,嘴里白色的浆液缓缓落下,成丝成线,一直拉长到了地上,即便如此,蚒蛛依旧未动。
咋回事?
定身了不成?
可能吗?
曹满越看越不明白,越不明白就越好奇。
可现在是好奇的时候吗?
是该逃命的时候!
曹满转身就想离开可他发现,自己只要一走,对方就会变得急躁起来,自己一停脚步,情绪又会有所缓和。
这是怎么回事?
难道说......
蚒蛛是在惧怕着什么,以至于连动弹一下都不敢吗?
曹满挠了挠头,头上都是雾水,越挠越浓。
嗯?
哼哼怪的六目,似乎会时不时移向某个特殊的位置,每一次都只敢瞟上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