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怒的喊道,“要死,大家一起死!妈的阴我!”
女孩儿吓得大叫,眼看着那刀子就要扎进她的脖子,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命运,而距离最近的王鸽又怎能袖手旁观?
他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那持刀男子的袖子,可是由于刚才手上有水,十分湿滑,一下子脱了手,刀刃从他的手掌之中划过,血光乍现。
电光火石之间,周围的警察纷纷向这里冲来。不等狙击手开枪了,已经成这样了,还等什么!等人死吗?几米的距离近在咫尺,可总觉得是那么漫长。
王鸽咬着牙,肾上腺素让他根本无法感受到任何疼痛,一口咬在持刀男子抓着女孩儿的另一只手上,持刀男子吃痛松手,王鸽一把将那女孩儿推了出去,再回过神来,却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冰凉,这种凉气并非是镇魂牌那种外物的感觉,反而好像是自己的肺部、胸口里面埋了一块冰,正在从里面向外面的发凉。
冷,来自于冬天的刀。
随后,一阵温热的感觉又从皮肤表面袭来,低头一看,一把长刀扎在自己的胸口,暗红色的血液正从伤口慢慢渗出,浸透了他的秋衣,浸透了他的浅色毛衣,也浸透了那洗的有点儿发白的绿色司机制服。
热,来自于体内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