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屋子里的凳子上,母亲坐在炕上眼睛红红的。
“娘,出了什么事?”罗信的心就是一跳,难道是父亲出了事儿?
罗氏眼睛红红地盯着罗信,让罗信感觉有些心惊肉跳。他还从来没有见到母亲如此神态。
“信儿,娘有事儿问你,你可要说实话。”
“是,娘!”罗信的心有些紧张,又有些放松。听母亲话中的意思似乎与爹爹无关,而是与自己无关。
“你以前可是偷听过小叔读书?”
还未等罗信回答,便听到院门外传来罗胜的声音:“二婶,爷爷让您带着信弟回家。”
罗氏的手就是一抖,匆忙下地,来到了外面推开院门,便见到罗胜站在外面,弱弱地问道:
“胜儿,你爷爷他唤信儿何事?”
罗胜先是快速地扫了一眼罗青和罗信,眼中闪过一丝鄙视,心道这兄弟两个都是贼一般的东西,一个窃武,一个窃文。然后才朝着罗氏一礼道:
“二婶,爷爷听到了村子里的一些传言,让信弟回去受罚。”
“我为何受罚?”罗信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气。
罗胜撇了撇嘴,明显地带着不屑道:“你自己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