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,让罗平体验一下丧子之痛。”
李老二和王老四沉默了,于斌的眼睛一瞪道:“怎么?怕了?瞧你们那点儿尿性,竟然怕了两个小孩子。”
“我们不是怕那两个孩子。”王四狗涨红着脸道:“我们是怕陆家。”
“陆家?我们杀了就离开县城去府城,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,陆家也不会知道,有什么可怕的。再说了,你们认为陆家会给一个借书的小屁孩报仇?而且还是一个死了的小屁孩?给一句痛快话,干不干?
不干,喝了这碗酒,以后我们就是陌路人,省得哥哥将来牵连到你们。
干,我们就去杀了罗平的两个儿子,然后找地方一埋,直奔府城发财。”
李老二和王老四又犹豫了,于斌的话中意思十分明显。不干,就不会带他们去府城。以他们两个如今的状况,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,恐怕会饿死。
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想起了这一年来遭受的痛苦,恶向胆便生,将牙一咬道:
“于哥,干了!”
“好,这才是好兄弟,满酒,我们干了。”
月底。
农忙时分。
罗信又要进出去陆家借书,即使是农忙时分,罗平也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