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“信儿!”林昌终于开口道:“你知道你在文斗中做错了什么吗?”
“知道!”罗信老老实实地回道:“太出风头了!”
“你还知道?”林昌脸色一沉。
罗信便低着头道:“信儿错了。”
林昌脸色一缓道:“为了本县争水出风头这没有什么,但是却不能够太过。你错就错在过了。第一场和第二场的获胜都离不开你,你已经出了风头,扬了名,而且赢得了今年的用水权,完全没有必要再去赢第三场。要知道凡是要给别人留三分颜面,你如此做就是不给阳曲县丝毫颜面,不给李知县丝毫颜面,是在往死里得罪人家,这是结仇啊!”
罗信的后背就出了一层冷汗,小声道:“是,信儿当时是有些冲动了,没有考虑那么多。”
“还有那简明是怎么回事儿?”
罗信脸上便露出了委屈之色望着林昌道:“信儿也不知道,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他。”
“啪!”
林昌举起手中的书在罗信的脑袋上敲了一下,沉着脸道:
“糊涂,连和对方如何结仇都不知道,就你这样将来去官场,要为师如何放心得下?”
罗信便缩了缩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