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名啊!
“老师您?”
陆庭芳便对着陆备道:“子越,你和信儿说说。”
“是!”陆备应了一声,然后望着罗信道:“在父亲被抓走的当天,我就赶往了晋阳府。求见知府大人。知府大人之前我也见过多次,而且知府大人也接见了我。我奉上了二十万两宝钞,但是知府大人并没有收,后来我又求见知府大人,愿意用半数家产换取父亲的性命,但是知府大人也就没有点头。”
“第三次是我去的!”陆庭芳接过了话头道:“知府隐约的提醒我,想要二弟安然无恙, 我必须做到两点。第一,将陆家织造无偿割让,第二。不能够出仕。”
“好大的胃口!”罗信心中暗道,看来陷害陆家的人不简单啊!
“信儿,你知道我当初是为什么被罢官的吗?”
罗信摇头道:“不知!”
“那是因为我上折子参了一个人。”
“参了一个人?”
“是!”
“谁?”
“严嵩!”
罗信便感觉到后背发凉,一股冷意从尾椎像是过电一般地直窜到脑际,头皮都发麻。
严嵩他太了解了,深为皇帝宠信。一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