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为难于我。毕竟学问只是学问,就算我考上进士为官,却未必能够做好官。以严党的谋算想要在官途中拿捏和陷害于我十分简单,这要比在科考上为难我容易得多。风险小得多。所以就算我在学问上有着再大的名声,只要我还没有进入官场,严党便不会理会我。
但是,如果我现在于为官之道上显露出才能,有了这种名声,恐怕就会引起严党的注意。他们一旦认为我有着成为能臣的可能,哪怕是一丝可能,恐怕就会冒上一些风险,在科考上阻挠我。”
周庭玉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,罗信在心中就是一叹,心中暗道,何止是严党,还有一个徐党啊!学问上的名声可以有,能臣的名声现在真是不到时候啊!
“也罢!”周庭玉点头道:“义父就觍颜冒领了这个功劳。”
“也不算是冒领!”罗信笑嘻嘻地说道:“我们是父子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义父如果能够高升一步,对信儿也有好处。”
“你啊!你啊!”周知县伸出手指点了点罗信道:“留在这里,晚上一起吃饭,我还有些话和你说。对了……”周知县又将目光转向了周玉道:“去把洵儿也叫过来。”
“是!”罗信和周玉急忙应道。
周庭玉便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