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一直坐而论道至黎明时分,才意犹未尽的终止了论道,因为那个阴测测的锦衣卫走了进来。沈炼脸上现出了遗憾,朝着陆庭芳拱手道:
“陆兄,纯甫多年未有如此爽快过,盼来日再有机会与陆兄坐而论道。”
“这也正是为兄所盼之事!”陆庭芳的脸上也现出了不舍。
沈炼转头看了一眼此时依旧沉浸在顿悟之中的罗信,轻声道:
“陆兄,告辞了!”
“我送你!”
两个人都是心胸广阔之人,虽然意犹未尽,但是却也事情轻重。沈炼突然来到北方,一定是有重要事情。而且陆庭芳在心中也能够隐隐猜测到,所以根本就没有相留沈炼。将沈炼两个人送到了大门外。沈炼突然低声道:
“陆兄,我来之事,你知我知!”
陆庭芳凝重点头,沈炼便转头大袖飘飘离去。那个锦衣卫也朝着陆庭芳阴测测一笑。掉头离去。
望着沈炼和那个锦衣卫离去的背影,陆庭芳的神色变得凝重,冰冷的晨雾将沈炼和那个锦衣卫的背影笼罩得迷离,陆庭芳的双眸也变得迷离。
“唉……”
陆庭芳轻轻地叹息了一声,热气从口中喷射而出。融入了晨雾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