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和关外联系的那些人的名字和方式要走了。而且说,以后如果需要你二叔去关外,会再来找你二叔。”
“嘶……”
罗信便倒吸了一口冷气,陆庭江这是被锦衣卫给沾上了了啊!一旦被锦衣卫粘上,那可是嘚瑟不掉。
“吱呀”门响。陆庭江满脸灰败地走了进来,怯怯地看了一眼陆庭芳,低着头坐了下来。陆庭芳冷哼了一声,阴沉着脸也不说话。罗信的心却是焦急了起来。
“二叔,你怎么把贩卖私盐的事情说了出来?”
“不能不说啊!”陆庭江的脸色更加地灰败道:“陆方都说了。”
“陆方?他是谁?”罗信目光就是一缩。
“我有两个管家,一个是陆方,一个是陆元。陆方是外管家,进出关的生意都由他搭理,陆元是内管家,织造的事情都由他搭理。他们两个是兄弟,也是陆家的远房亲戚。”
“啪!”陆庭芳一拍桌子喝道:“好好的织造生意不去做,谁让你走私私盐的?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“没……没了,大哥,我就是贩卖了一些私盐……”
“这件事还小?”陆庭芳怒瞪着陆庭江吼道:“我们家缺钱吗?你为什么要走这条险路?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