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望着他的眼神都冷飕飕的,在内阁更是小心翼翼,不再开口多说一个字,完全成了一个闷口葫芦。
陆炳也不知道在他离开了严府之后,严嵩的嘴角泛起了冷笑,然后那冷笑就渐渐地变成了开心的笑,在书房内大笑了起来。
严世番看着严嵩大笑的模样,脸上现出不解,心中暗道,不就是讥讽了几句陆炳吗?有必要这么开心吗?
看到严世番脸上的表情,严嵩收敛了笑容,淡淡地说道:
“你以为为父在笑陆炳?”
“哦!难道父亲不是再笑陆炳?”
“嗤……”严嵩嗤笑道:“一介武夫,有什么值得为父笑的?”
“那父亲是?”严世番不解地望着严嵩。
“为父突然想起来。这沈炼上的折子真是时候!”
“嗯?”
严世番不解地望着严嵩,严嵩便笑道:“你好好想想。”
严世番便思索了起来,半响,眼睛突然一亮道:“父亲的意思是将此时扩大?”
“不错!”严嵩的眼中现出赞许之色道:“沈炼在北方的时候。可是居住在陆庭芳的家里,而且时间还不短,从北方回来之后,便上了折子弹劾为父,这要说沈炼的上书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