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“不错!”何心隐点头道。
罗信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何先生找不器有何事?不会只是来告诉不器几个消息吧?”
“自然不是!”何心隐严肃地说道:“不器,这科场这件事情上,我们心学做得确实错了,希望我们能够补救。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,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加入心学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罗信淡笑了两声道:“这件事情徐阶可是知道?”
“嗯!”何心隐点头应道。
罗信嘴角的讥讽更大:“那徐阶的孙女呢?”
何心隐的老脸就是一红:“只要不器肯加入心学就可。当然,不器如果肯娶徐阶孙女,老哥哥可带你传达。”
罗信默然片刻道:“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。你知道,当初我们可是计划好的,然后你们半道突然撤去了梯子,好悬没有把我给摔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何心隐急道:“我们后来不也补救了吗?那清雅书局也是尽最大努力推动此事。而且心学中的各地士林也竭尽全力……”
罗信转过头望着何心隐,眼中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,让何心隐说不下去了。罗信轻叹了一声道:
“何先生,不器虽然只有十四岁。但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