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的风骨,愧对于你。”
“老师。您的出发点是为不器好,不器心中明白。”
陆庭芳定定地望着罗信半响,凝声道:“不器,是老师愧对于你,但是黛儿却对你情根深种,你不能够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。否则为师会和你拼命!”
“不器明白!”罗信脸上露出极为真诚的神色。
陆庭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不会反对你娶妾,但是你要给我记住,不能够让黛儿受了委屈。”
罗信心中便不由苦笑,心中暗道:“难道每个父亲嫁女儿的时候,都是这个心理?将来自己嫁女儿的时候,会不会也是如此?”
但是,在表面上罗信还是诚恳地点头道:“老师您放心。不器和黛儿从小青梅竹马,而且经历过风雨。想当初我们二人在太行山同生共死,不器这一辈子一定会让黛儿受半点儿委屈。”
“为师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!”陆庭芳轻声说道:“只是为师心中还是担心!”
“担心什么?”罗信不解地问道。
“经历了此事,为师害怕你的父母轻看黛儿。”
“老师您多虑了!您也了解我父母的为人,而且我父母也知道您当初退婚也是为了不器好。我父母的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