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人却依旧拍下官来催。您看我回去和徐大人如何说啊?”
傅颐眼睛就是一眯道:“不器,徐大人他……呵呵……这也怪你当初在城门处让徐大人太过难看了。”
罗信便苦笑着摇头道:“大人,那个时候您也在,军心就为徐大人那一句话而动摇,下官在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,京城就会破,草原联军就会屠城,下官也是被徐大人逼得不得不如此。如今徐大人却……”
“那你就回去实话实说,说户部没钱。”
“下官可以这么回去说,但是徐大人若是稍微在陛下面前贴油加醋……”
“但是,户部真的没钱。”
“我知道!”罗信点头道:“下官上个月也只是拿到了一半薪水。”
傅颐便双手一摊道:“这也没有办法,不器你是知道的,京城一战,城墙损坏严重,如今修城墙的钱还没有凑够。”
罗信闻听,脸色愈加地难看。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够在这里逼迫傅颐,如此便陷入了徐为他布下的陷阱。望着也是一脸苦涩的傅颐,罗信便长叹了一声道:
“看来下官也只能够做一个无能的官员了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傅颐笑道:“不器,你难做啊!难得糊涂吧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