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上他心里对高拱也很有看法。高拱有些过犹不及了,便点头道:
“想不到高阁老会如此大手笔!”
“大手笔!”张居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砰”的一声,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,冷哼道:
“还真是大手笔啊!顺我者昌逆我者亡,无能之士充斥朝堂,一个个尸位素餐,致使朝政不能够畅达,误国误民。只因为当今圣上独裁……”
“太岳兄慎言!”
张居正斜着眼看着罗信道:“怎么?不器你也怕圣上?呵呵……”
张居正癫狂地笑了两声道:“是啊,如今谁不怕圣上?大明再也没有直臣,再也没有敢和圣上当面争论,再也没有死谏之士。这是大明的悲哀,这是文人之殇啊!
风骨!
文人的风骨呢?
呵呵……
如今的士林已经断了脊梁!
呵呵……
当朝阁老……也不过是看圣上眼色行事的木偶……”
老师他……还毫不违言自己就是木偶,文人的风骨再也找不到了!
罗信目光一闪,这才知道张居正应该是去了徐阶那里,而徐阶看得非常透,恐怕和张居正的理念完全不同,这才让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