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半响摇头道:“没用!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”罗信打断了他的话道:“我们在官场还能够做些事情,如果我们被罢官,或者被杀,就什么也做不了。比方说,黄台吉兵临城下的时候,我在京城为官,所以我还能够做些事情。如果我是一介平民,我又能够如何?
死谏!有用才死得其所。没用,那就是愚蠢!”
张居正神志一清,彻底醒了酒。呆呆地望着罗信半响,长叹了一声道:
“不器,我不如你!”
说到这里,脸上现出了苦恼之色道:“如今朝堂纷乱,官员个个惶惶然,说不定什么时候你我都上的这顶帽子就被摘了去。不器,你有何打算?”
罗信摇了摇头道:“我如今倒是没有什么打算,就在刚才,陛下召见了我,给我升官了。”
“升官了?”
张居正神色就是一愣,以他的智慧非常了解罗信的处境。嘉靖帝的忌惮,徐阶的打压,而罗信又不输于高拱一党,怎么可能升官了?
“嗯!”罗信点头道:“詹事府右中允,让我担任裕王的老师。”
张居正思索了一会儿,也没有弄明白嘉靖帝这又是抽什么疯,不过还是端起酒杯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