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而这些机工一向是东南的挠头事,他们一旦闹事,就没有小事。那个时候,就算陛下不会杀了大人,恐怕也不会让大人再在东南干下去了。”
罗信摆摆手道:“你们也坐下吧。”
贺年和王梓任便各自坐在石凳之上,三个人之间沉默了下来,目光都紧盯着中间石桌的中心,仿佛那里有什么宝贝一般。
后花园静悄悄,那些下人都不敢进来,远远地站在大门之外,等候着传唤。贺年终于打破了沉默道:
“大人,那些世家豪门未必有着鱼死网破的决心,也许大人只要打痛了他们,他们就会放低姿态和大人合作。只是这要有一个前提,那就是大人愿意既往不咎。”
“为了东南,为了大明,我自然会既往不咎。只是结果未必尽如人意。”
王梓任和贺年纷纷点头,然后叹息了一声。然后贺年道:“大人的胆子真大,非我等所及。”
罗信不由笑骂道:“少拍马屁,你们心里恐怕再骂我傻大胆吧?”
贺年和王梓任不由齐声呵呵而笑,笑完之后,贺年认真地说道:“大人想要将此事做的圆满,就必须万事拿捏得恰到好处。既让豪门世家胆寒,又不会将他们逼迫到绝境,还给他们一线希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