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地位,名声和实力,还不足以向高拱和徐阶挑战,就算是想要取代高拱和徐阶,也要一步步来。
两个人目光望向了张居正,几乎同时一撇嘴,他们的心中认为如今的自己在裕王面前,其地位已经越了张居正。张居正不过是徐阶的一条走狗,已经不值得他们关注。于是,他们两个的目光便望向了罗信。
“嗯,如果能够把罗信踩下去,他们的前面就只剩下高拱和徐阶了。今日就将罗信踩下去。”
两个人各自在心中琢磨着,今日怎么让罗信出个大丑,让裕王看轻罗信,继而抛弃罗信。
在酒席上,无疑是行酒令最为直接,但是那样必须找到一个必胜的方式。
什么呢?
普通的酒令肯定不行。
和罗信比经义?
不行!
罗信是状元之才,而且写过《孔孟合璧》,他们两个自认为在经义方面不如罗信,如果和罗信比经义,踩罗信不成,反倒是自己露丑。
比诗词?
罗信可是写过《阳林诗词集》,比不过罗信。
比对联?
他们可是知道罗信出个烟锁池塘柳的绝对,也比不过。
“比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