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没有丝毫好处。沉吟了一下道:
“殿下的德行最为重要,不器确实不适合做殿下的老师。”
“各位老师!”裕王急了:“罗师只是酒后失言……”
“我骂你了?”突然罗信的声音响了起来,表情愕然地望着羞怒的陈以勤。
“当然!”陈以勤气哼哼地说道。
“我骂你什么了?”
“你骂我是傻瓜!”陈以勤说完之后,脸腾的一声修得通红:“罗信,你不当人子。”
“你也认为我骂他了?”罗信又将目光望向了殷士儋。
“难道你没骂吗?”殷士儋阴沉沉地望着罗信。
“我骂他什么了?”
“你……”殷士儋气得哆嗦。
罗信又将目光望向了徐阶,徐阶严肃地说道:“你是不是也想问老夫,你有没有骂陈以勤,骂他什么了?老夫不避讳,你确实骂了,骂陈以勤是傻瓜。”
陈以勤脸色铁青,脑筋乱蹦,恶狠狠地瞪着罗信,若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罗信,他都冲上去打了。
“我和徐阁老一样!”
高拱淡淡地说道,此时他也有些看不上罗信了,年轻人犯错误不要紧,承认错误,然后改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