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什么,那是你们生养的好!”
一边说着,一边示意陆如黛伸出手,然后将手指搭在陆如黛腕脉上。片刻之后,松开手道:
“夫人的身子有点儿虚,我开个方子,七日之后,自会康复。”
“多谢!”
罗信和陆如黛再次施礼,李时珍摆摆手,然后看着罗信也不言语。那意思是,你还有什么条件,赶紧说。
罗信便让陆如黛抱着孩子离去,花厅内便只剩下了他和李时珍两个人。罗信望着李时珍道:
“李神医,您还在准备本草纲目吧?”
“嗯!”李时珍没有任何意外地点点头,这不是秘密,很多人都知道。
罗信的脸上现出钦佩之色道:“李神医糟了不少罪吧?”
李时珍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异色,似在回味。实际上罗信说得还真是没有错,李时珍为了写《本草纲目》,数年来一直行走在白山黑水之间,采集草药,制作标本,进行分类,总结药性,整理笔记,寻访土医,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。
“唿……”李时珍长长吐出了一口气道:“这一切都值得。”
“是啊!”罗信感慨地点点头,然后望着李时珍道:“李神医可是准备编撰《本草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