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泛起了一丝怪异的情绪。他觉得此时如果在上方悬挂一张牌匾,上面写着“聚义厅”三个大字,就很想水泊梁山了。忍住笑意,望向众人道:
“各位,这么晚了来到寒舍,可是有事?”
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马庆山的身上,马庆山站了起来,朝着罗信深施一礼道:
“罗大人,请救救我们。”
“何出此言?难道那徐阶又难为你们了?”
“哪里还用再难为?”马庆山苦笑道:“吏部的人一天来三回,把我们盯得死死的,如今我们家里都揭不开锅了,大人您足智多谋,还请大人给卑职等指出一条明路。”
罗信沉吟不语,那几十个官员便都站了起来,向着罗信深施一礼道:
“还请大人给我等指出一条明路。”
罗信依旧沉吟不语,那些官员再次朝着罗信弯下了腰,而且弯下去,便不再直起来。罗信叹息了一声道:
“各位同僚请起。”
“大人,请您看在同僚的份上,救救我等。”那些官员并没有起身,而是异口同声地再度说道。
“这件事……也很令本官为难啊!”罗信的脸上泛起了愁容。
“大人,我等都是您的属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