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然地站在那里,心里不住地在嘟囔:
“不用搭理他们,把他们当做一群羊驼。”
“他们就是一群羊驼!”
大堂内终于除了罗信,再也没有其他人了。罗信抬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堂,不由叹息了一声,然后施施然地走出了大堂。
玉熙宫。
徐阶从大门内走了出来,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,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玉熙宫内。
嘉靖帝望着大门,拧着眉头。半响,叹息了一声道:
“论起气势,高拱不输于徐阶,但是论起谋划,这高拱还是差一些火候啊。”
黄锦站在角落里,低着头不言语。嘉靖帝顿了一下,将目光望向了黄锦道:
“黄伴伴,你说罗信为什么会举荐徐时行?”
黄锦急忙开口道:“老奴不知。”
嘉靖帝便锁起了眉头道:“你说徐时行能够担负起市舶司的重任吗?”
实际上,嘉靖帝对于谁担任杭州知府并不在意,他在意的便是市舶司提举,因为市舶司就是他的钱袋子。
黄锦急忙摇头道:“老奴不知,不过徐时行是罗信举荐的,也只有罗信最了解吧?万岁将罗信唤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