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拍了拍身前的盒子。
“不说,我们一定不说!”众人连连摇头,最后马春山问道:“大人,为什么不能够说?”
“徐阶他们如今恐怕还在怀疑我们赚钱的真实性,如果知道了这个活字印刷,这场争斗也就结束了,我还想再让徐阶再投一些银子,让他多赔一些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众人放声大笑。
一个时辰后,二十几个官员,每个人拎着一个包袱,坐进自己的轿里,神情亢奋地各自回家。
第二天.
罗信赚钱的声势愈演愈烈,当有人看到詹事府的官员,带着一家老小下馆子的时候,这个声势就更大了。
这一日。
太白酒楼。
一个宽大的包厢内,一群人围着一张巨大的桌子坐着,正是京城十八家书局老板,还有就要启程前往杭州上任的张居正。
此时包厢内的气氛很沉闷,也很紧张。寂静无声。半响,一个老者向着张居正拱手道:
“张大人有所不知,如今徐阁老也只是赔进去五万两银子,可是我们这十八家合起来,却已经赔进去三十万两银子。如今徐阁老还让我们将价格降低,这怎么可能?”
张居正淡淡地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