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阶便知道高拱不是不知道如何做,而是要他开口。到了此时,徐阶也顾不得什么,压低了声音道:
“高大人,我们来分析一下,陈洪为什么会如此做?”
东厂大狱。
番子已经给陆炳的三个义子轮番上了十八种刑,已经把三个英武的汉子折磨得没有了人形,但是这三个人不愧是锦衣卫出来的汉子,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。
“啪!”陈洪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,脸上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:“废物,这就是你们想出来的手段?废物,一群废物!”
“你过来!”
那个负责审问的番子来到了陈洪的面前,陈洪勾了勾手指,那个番子便急忙弯下腰来。
“啪!”陈洪论起了胳膊,狠狠地给了那个番子一个耳光,尖锐的喝道:
“如此废物,要你还有何用?”
那个番子眼中便露出了惊恐之色,急忙道:“大当头,再给小人一个机会,只要一次机会,小人一定能够将他们三个的嘴个撬开。”
陈洪死死地盯着那个番子,嘴角下弯,显出他的刻薄,阴声说道:
“好,咱家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你还问不出来,你就自己将那十八种刑罚受一遍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