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地上,总向着市舶司的关税。”
徐时行的脸便是一红道:“那……下官还要盯着什么?”
“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能够独立看待的,便如这次和藩国交易之事,此时已经不仅仅是局限于关税方面,也不局限于东南,这是我和徐阶的再一次交锋。我是不想抄了徐阶的家,但是也不能够就这么顺利地让徐府过去这一关。”
“这……还算顺利?”
罗信摇摇头道:“这次和徐阶的交锋,也是我们复兴社和徐党的交锋,所以我要通过此事做到三点。
第一点,必须在允许的范围内,最大程度地给徐家在财物上造成损失。汝默,一个皇子想要上位,都需要大量的金钱,买通文臣武将。难道你以为徐阶作为一党之首,只是动动嘴皮子,天下文武百官就都拜在他的脚下?”
徐时行想了想道:“徐阶乐善好施,经常接济天下读书人,和一些官员。”
“他一年才多少俸禄?”罗信淡淡地说道:“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?他那些钱都是来自徐府。徐府又哪来的那么多钱?徐阶在为官之前,徐阶也不过只有几百亩地,但是他为官二十年,徐府便有二十万亩良田,这些良田都是巧取豪夺而来。所以,这次我就要让徐家好好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