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我们应该投奔徐阶和高拱,看远,我们应该投奔罗信。”
“那……我们总得先选一个吧?难道就不能够远近俱得?”
殷士儋思索了片刻道:“也不是不能。”
“说说。”陈以勤神色一振。
“这些日子我认真观察了朝堂,实际上还是双雄会,是高拱和徐阶争斗。罗信还是太弱小了。只是一个有潜力的势力,而在之前,最强的便是徐党。所以,高拱和罗信便联合了起来。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,弹劾徐阶,便是向高拱和罗信交投名状。
你想一想,高拱是徐阶的政敌,罗信和徐阶有私仇,我们弹劾徐阶,算是为他们两个出了大力,他们没有理由再排斥我们两个。高拱是近在的利益,罗信是远在的利益,如此不就远近俱得了吗?”
“善!”
陈以勤双目放光:“那……我们弹劾徐阶?”
“啪!”殷士儋一拍桌子道:“我们就弹劾徐阶。”
“要不要先通知一下高拱和罗信?”
殷士儋思索了一下道:“不要。我们现在通知他们,他们未必会信任我们,说不定还会怀疑我们的目的,不会同意。所以我们先干,一旦我们牵头之后,高拱和罗信看到了机会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