忑。
狂喜的是,是不是父皇要把自己立为太子了?
忐忑的是,是不是徐阶已经将殷士儋和陈以勤的奏章送到父皇那里去了,父皇要呵斥自己?
“那个……”裕王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王公公,父皇宣孤有什么事情?”
“咱家不知道,殿下快点吧,别让陛下久等。”王公公冷冷地说道。
“王公公稍等。”
裕王再愚笨,对于人情往来如何不懂?
以前是因为穷,没有钱打点,如今有罗信的车马行按月送来钱,如何还会做傻子一般的事情?而就在这个时候,冯宝已经走了进来,拿着一个盒子,双手递给了裕王。裕王结果了那个盒子,打开了盒盖,一个大珍珠释放着圆润的光芒躺在盒子里。
“啪!”
裕王将盒子盖上,然后递给了王公公,王公公立刻脸上现出了笑容,非常熟练地将盒子收进了袖子里。
“殿下,咱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宣殿下,不过却知道陛下也派人去宣了景王殿下。”
裕王的神色就是一变,脸色有些僵硬地向着王公公道谢。王公公轻声道:
“殿下,赶紧走吧,让景王赶了先,反而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