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快要揭不开锅了。
陆鼎走出了大门,目光望向了知府衙门,心中暗道:
“罗大人,你安排的事情我都做了,让我说的话也都说了。能否成功就看天意了。”
知府衙门。
张居正焦虑的离开了罗信的房间,这个时候他焦虑的已经不是市舶司十取一的商税了,而是焦虑徐阶被当了枪使。
而且还没法反驳,谁让你是内阁首辅?
如果你内阁首辅不同意互市提高商税,如今互市能够开始建立?
当然,他心中也十分清楚,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徐阶能够决定的,而是所有的文官集团决定的。他们被北方互市迷了双眼,被嘉靖帝起初的强势,后来的让步而欣喜。北方互市的十取一商税已经不可能阻止,即便是市舶司十取一的商税也阻止不了。
他的心中很清楚,既然北方互市被定位特区,市舶司怎么会不成为一个特区?所以从官方已经阻止不了。民间就更阻止不了,你不同意,罗信就不剿灭倭寇,逼得那些商人也不得不同意。
现在要解决的是,如果让徐阶从这个背黑锅的状态中挣脱出来。他是想不出办法来,但是却应该及时地将这件事情汇报给徐阶,让徐阶去想出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