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景王和徐阶又如何?也只是让景王不信任徐阶,但是徐阶却得到了陛下的恩宠,你和高拱也得到了打压,裕王不是也失去了机会?”
“是啊!”罗信也叹息了一声道:“徐阶这一计,能够得到无数个好处。第一,得到陛下的恩宠,第二得到景王的依赖和信任,第三打压了我和高拱,得到了让裕王失去机会,辅佐景王登基的目的。
我们是无法将这三个好处都一下子破坏,但是何先生却能够先破坏一个,便是让景王不再信任和依赖徐阶,能够破坏一个是一个,其它两个我们再想办法。我会去和高拱谈谈。现在就看何心隐肯不肯放弃名声去做这件事。”
“我有个屁名声,而且我也不在乎。”
“那……何先生……”
“为了不让景王登基,我去。”何心隐咬牙道。
“那我们商议一下。”
罗信眉开眼笑,两个人放低了声音,商议了大约有半个时辰,罗信带着鲁大庆和万大全两个向着京城而去。何心隐在河边寻了一个石头坐了下去,又过去了大约一个时辰,何心隐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,离开了河边,翻身上马,向着京城而去。
当天晚上。
罗信便一身便服来到了高拱的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