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前程,把殿下拉下马。所以,不要让高拱拿到证据才是最关键的事情。”
“何先生放心,孤一定不会让高拱拿到证据。”
“嗯!”何心隐点点头道:“最关键的是徐阶,以徐阶的智慧,不可能推测不出来这件事的背后推手是殿下,但是他却依旧主导了这次上奏。在下如今很是怀疑,当初徐阶投奔景王是一个阴谋。”
“阴谋?”景王的脸色就是一惊,继而现出愤怒之色道:“先生说徐阶在欺骗孤?”
“并不能够确定,但是却有着八成的怀疑。殿下您仔细想想,这次声势浩大的上奏,结果会是什么样子?”
没有等景王回答,何心隐便继续说道:“如果殿下不能够及时地将首尾做干净,被人抓住了证据,最终的结果只能够是被关在宗人府。
这样的结果我都能够看清楚,他徐阶会看不清楚?
如果他真的是辅佐殿下,他现在做的事情就完全说不通。如果他抛弃裕王是假,投奔殿下是阴谋,这就说得通了。
他启奏的声势越大,殿下便会越害怕。如果在下没有来见殿下的话,殿下很快就会见徐阶吧?”
“嗯!”
景王点头,因为他已经准备明天请徐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