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荣华富贵,抛弃了裕王,转而辅佐景王。这已经背离了心学中的各位。相比心学当初决定辅佐裕王,也是做了一番调查,觉得裕王是最适合复兴心学的皇帝吧?”
“是!”何心隐点头道。
“所以说,心学的道是辅佐裕王,而徐阶的道是辅佐景王。是徐阶先背叛了心学,而非是心学放弃了徐阶。何先生又何止自责?”
“我没有自责!”何心隐摇头道:“只是有些难过。”
“我们不说这些!”罗信含笑道:“在景王府都遇到了什么新鲜事,说给我听听,也让我乐乐。”
何心隐也不由笑了起来,将自己在景王府中的点点滴滴,详细地说给了罗信听。当何心隐说起翟东让的时候,罗信的心中突然一动,起身出去,不一会儿,拿着笔墨纸砚进来,放在桌子上道:
“把翟东让的肖像画出来。”
何心隐一边铺开纸张,一边问道:“为什么?你怀疑什么?”
罗信一边给何心隐研磨,一边说道:“我第三次被暗杀的时候,据太行山流寇说,有一个神秘人经常和太行山的大当家的张旺接触,估计那些火药就是那个神秘人作为中间人送给太行山流寇的。”
“你怀疑翟东让?”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