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甲归田,就是死他也愿意。
我想,这也是你们的理想吧?”
“是!”俞大猷点头,眼中充满了回忆。
“但是……
如今呢?
只是让他体面退休都不行了!
人心是会膨胀的!
如果再给胡部堂在南方经营几年,你觉得就不会出现割据之势?”
俞大猷的汗就流了下来,罗信继续说道:“我和胡部堂交情深厚,这些年,我也不断地在京城为他奔波,为他说话,为他争取一个最好的归宿。
但是,今天他却派你来和我说,让我公开为他说话,呵呵……”
罗信的脸上充满了伤感,呵呵笑了两声道:“他知道我这次来是做什么的,也知道如今在朝堂上,有着一堆官员在弹劾我,而在这个时候,他却让我公开为他说话,这是逼我站在他这一边。
他的性子还是没有变啊!有雄心大志,为国有功。但是却过于自私了一点。只要我站出来,为他说话,便是钦差在说话,便是代表着皇帝在说话,便是陛下也不好再说什么。”
俞大猷陷入了沉思,思索着罗信的话。房间内陷入了寂静。只是俞大猷是一个将才,却不是一个政客,想了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