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胡部堂一定和你说过,如果说服不了我,一定要把水师掌握在手中。只有这样,才能够为南方的老兄弟们,争得一条出路。”
俞大猷尴尬地点点头。
“胡部堂走得越来越远了啊!”罗信叹息道。
“我还是不相信部堂大人会造反。”
“我也不相信!”罗信叹息道:“但是,有些事情不是以人心为转移的,而是形势一步一步逼他走到那一步。”
罗信的脸色变得严肃道:“私自软禁戚将军,没有朝堂的旨意,夺取戚将军的兵权。派你来对抗朝廷钦差。这些事情一旦传回京城,你觉得陛下和内阁会怎么认为?”
“会……”俞大猷的脸上留下了冷汗:“会认为部堂大人有了反心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”罗信的脸上露出了恨铁不成钢之色:“他在作死的路上走得越来越远,如今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够保住他,他在这样走下去,便是神仙也难保他。”
“如今……”
“如今已经撕破脸了!”罗信叹息了一声。
俞大猷脸色一变,神色忧虑不已。一旁的罗智脸色一白道:
“不器,你是说胡宗宪和你撕破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