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要将计就计,难道本翁主就不会将计就计吗?”一声反问后,萧茯苓从长毋绥和句灵亓目光所及之处的黑暗之中缓步走了出来,跟在她身边的正是她的师父,当今的国师盈盈,还有那个断臂后养病了半年的范锦鸿。
“长毋绥句灵亓,你们胆大包天竟敢带歹徒闯宫!”萧茯苓在宫门前八丈之外站定,环视着身前这些面目狰狞的凶徒们片刻后,目光直朝长毋绥和句灵亓的脸上而去,厉声呵斥道:“本翁主也老实地告诉你们,在你们贿赂此地每个守军之时,密探们可都尾随着你们。如今尔等反心毕露,还不跪下受缚,以免一死!”。
这声呵斥方才出口,那长毋绥和句灵亓反而不再惊惧。句灵亓目光朝着萧茯苓那边而去,但见她身边不过两个侍卫之后,一声冷哼后,轻蔑地道:“萧茯苓啊萧茯苓,都说你父王萧石竹奇葩,看来你也有此遗传。身边不过两个侍卫,你拿什么跟我们斗?还敢大言不惭的要我们跪下受缚,你好好看看四周,是你的兵马多还是我们的兵马多?”。
此言一出,那些歹人们都捧腹大笑了起来。就算是大字不识一个的鬼也看得出来,句灵亓和长毋绥的兵力,远胜于萧茯苓。
“父王说得没错,可笑的不是反叛九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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