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了解,是因为大伯从前的团头儿是抗美援朝的老兵。
然后大伯又是自卫反击战的老兵。所以当那位转业的团头来看大伯的时候,他们总能聊的天昏地暗。各种山呼海啸的战争,甚至一些作战时候的小手法、小手段,侯大盛都知道。
“呃……其实我的真的了解的不多,如果非得说了解的话。那大概就是抗美援朝吧!我大伯的团头当时喝酒的时候说过,他们还搞了个不敢说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大动作。”
侯大盛顿了顿,道:“叫战俘奥运会。”
“战俘奥运会?!这是什么情况?!”丽萨对此很好奇,可惜的是开车的奥托此时就像是肺痨患者一样拼死了的在“咳咳咳……”的咳嗽。
这弄的侯大盛很尴尬,不知道是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。
关于那场战俘奥运会,丽萨不知道奥托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。原因无他,他的前辈有人可是在那座战俘营被关过。所以,对于这段很多法国人不知道的历史他知之甚详。
丽萨瞪了一眼开车的奥托,后者苦笑的低下了头。却见丽萨随即对着侯大盛好奇的问道:“你说说,战俘奥运会是怎么回事?!俘虏的士兵,足够举办奥运会么?!”
“我也是听大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