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有雇佣兵会无缘无故的去帮一些人。”阴影中,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对着一具伟岸的身躯,道:“伙计,你真的确定你是雇佣兵么?!”
这里是英吉利,伦敦郊外的一处庄园里。房间那猩红厚重的窗帘没有被拉开,这间屋子里甚至没有装电灯,而是点着古老的烛台。
透过烛台的灯火,可以看到些许掉漆斑驳的椅子。还有那带着厚重历史颜色的书架。这间屋子,并不大。那具伟岸的身影,就在阴影的对面坐着。
这具伟岸的身影,刮着露出青皮的短寸头。一张国字脸上,有着一道右脸颊从额头沿着眼角一直到下巴的长长伤疤。这汉子,满脸都是那未经修整的胡渣子。
“谁知道呢?!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谁都能界定,雇佣兵会做什么、不该做什么。”那伟岸的身影哈哈一笑:“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。至于其他的,爱怎么说怎么说吧!”
阴影中的那个身影在烛火下,缓缓拉长。
“是啊,做自己想做的。这真是自由……只不过,有些时候代价大了一些。”那个阴影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感叹道:“好了,都为你准备好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那伟岸的身躯呼啦一下站起来,郑重的对着这身影道:“说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