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问题。前几年被压的很低,年辛苦就够个温饱。”
潘晓峰说着,陷入了回忆:“还好卓浩那小子有路子,给我寻摸了几个老板来。左右看了看,觉得质量不错。这才出了手。人家看我也实诚,就跟我订了合同每年来收枣子。我看不错,就跟他们谈了下。商量了价格,给村里各家都起订了合同。技术那边,让老汪给找的师傅带着,村子里也跟着吃上了口热饭。”
三言两语中,潘晓峰透着平淡。但旁静静听着的侯大盛却知道,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次的失败跌倒和再站起来。侯大盛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初哥了,他比谁都知道没有哪个行业是简单不辛苦的。
任何行业,想要做出头来都会付出比其他同行人更多的辛苦才有可能。技术的摸索,销售通路。这些都不是简单就能够解决的问题,潘晓峰三言两语似乎就说完了。但在这三言两语背后的,却是他数年摸索技术寻找销路的辛酸。
但这些他都没有独享,甚至没有通过自己的销路吃村里其他人的枣子去批挣钱。反而是带着村里其他人,起跟老板签订了协议。也是这份厚道和实诚,让潘晓峰在村里人望很高。
“屋子是我翻修的,毕竟是祖屋了。虽然爹妈都去了,可祖屋还得修缮好。”潘晓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