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连这篮子都要拿不动了。身体,依旧在不住的抽搐着。侯老虎这次却没有为难他,打开篮子把炖盅饭菜全都摆在了桌子上。
随即,便见得侯大盛颤抖的抓着勺子开始往嘴里塞饭——侯老虎似乎想到了他现在肯定拿不住筷子。所以,给他准备了勺子。看着侯大盛狼吞虎咽,侯老虎站起来看着那条侯大盛几乎是用血汗淌出来的路轻声道:“今天,你用了六个小时十三分钟走完这条路。”
侯老虎的话,让侯大盛手里的勺子顿了顿。随后他低着头,继续扒饭。十公里,从前他跑完顶多是个小时。有时候甚至四十分钟都能够跑完。但现在,他竟然用了六个小时……
他低着头,身不吭的扒着饭。仅仅是吃饭,侯大盛却足足的用去了几乎半个小时。每吃下几口饭,喝下两口汤。他总要停顿下,过了他身体负荷的运动让他现在都没有恢复归来。
甚至,他的抽搐变得更加的严重。因为体力的透支,他现在几乎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自己身体的抽搐。但这种从受刑时候,电机造成的抽搐却不是他能够说控制,就控制得住的。
吃完饭,侯老虎领着他回到了那栋小楼。厨房的洗澡间里面,有个大木桶。从大木桶里面,飘出阵阵浓厚的几乎要把人熏的